高潮,还有用我的肉棒抚慰你的感觉,很难忘,对吧?”
落在美臀上的贼手慢慢下移,顺着臀沟滑到两腿之间,轻轻按压。
“你……你休要得寸进尺……嗯……”
她睁开眼,强撑着拒人千里的态度。
“那么您有没有想过,让你的未婚夫帮您解决这性爱的焦渴呢?”
符华怔住,眼神呆愣,沉默下来。
“没有,对吧?你下意识里便觉得性爱快乐是下流龌龊,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你没办法对着你神圣的未婚夫开口。”
一猜即中,那双翠青色的眸子流露出悲哀,眼帘垂下。
“所以呀,符华小姐,所以我才喜欢你,才喜欢侵犯你,猥亵你啊!哈哈,下流卑劣的事情,让我这个下流卑劣的人来做就行了。”
“啊——符华小姐,该脱衣服了,让小生服侍您穿上婚纱。”
落吻在雪白无暇的颈间,在淡香的薄汗气味里嗅到了这几日来淤积沉淀,亟待舒缓的深沉欲望,青年不由得忘情陶醉,唇舌并用地品尝享受着那份细腻柔和。
他很想,非常想,就这样狠狠地品尝未婚的绝美新娘,但理性让他保留着足够的分寸,没有在符华身上留下难看的吻痕。
腿间作乱的手指前后梭磨不停,渐渐感觉到了从她身体内向外弥漫的温润湿意。
闭上眼睛,抬起手,符华不甘地唿吸着,忍耐着下体渐渐被挑起的快感,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
衬衣落地,文胸解下,热裤脱去,只余下漫开细微湿痕的亵裤。
摸了摸那一片爱液留下的湿痕,青年低声笑问,“今天自慰过了吗?”
“还,还没有…嗯…啊……”
隔着亵裤轻轻一勾,就能让眼前高洁矜持的女人发出百灵鸟一样的娇吟。
他心里火热,期待着接下来与符华度过的每一刻。
“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骚穴。”
“嗯唔……”
亵裤也落下,青年俯身查看,粉润的蜜唇肉瓣已经溢出水来,一看就知道饥渴极了。
更加俯身,他从地上拾起一抹明媚的雪白,“该穿上婚纱喽。”
先是双腿的长袜,再是蕾丝纹边的的雪白短裤,婚纱并未准备文胸,为了防止乳尖突起,用的只是普通的胸贴。
捧着纱裙的主体,青年将湛蓝与雪白的裙装系到符华身上,一层层合拢束紧。
胸前白纱和颈挂在符华后颈系牢,再为她挂上披带,编好漂亮的罗马辫发型,装好发饰,这样一来,这身婚纱便是大概穿完了——还有少量的零碎装饰不适合在眼下试穿的场合用起。
再看一眼落地镜,亭亭玉立便是一位待嫁闺中的美人。
婚纱上忧郁的湛蓝色与她的青灰长发极为相称,双眸里泛起的无助和哀愁更是为这份美丽平添灵魂。
“知道吗符华小姐,这件婚纱的隐喻是——笼中之鸟,与你相配极了,真美。”
双手搭在雪白的玉肩上,指尖捏着那片细腻飘带轻捻,青年站在符华身后,与近在咫尺的新娘耳鬓厮磨,谈吐情话。
“……不要这样。”
彻底失去掌控的身体,无法反抗的男人,日积月累的灼灼性欲,以及深沉罪恶之下身体感受到的惊涛海啸般的愉悦感,无数的阴影压在符华心头。
“求求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