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扯黏滑感,尤其是当这两只淫丝榨精美足来到肉茎最顶端时又会死死夹紧龟帽慢慢往下套压,模疑着肉穴遭雄根深入时媚肉渐渐被撑开的挤压触感,端是让巴塔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涨红一片。
而底下的奥托看着眼前如此荡贱的光景,脑海几乎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得力的手下,竟然会戴上狗绳被不知来历的大屌老人给牵着,更不清楚为什么平时端庄优雅的丽塔竟然会变成渴精的母畜,竟然那一双本应一尘不染,光洁无暇的丝足去侍奉着敌人的淫根,脸上还露出极其下贱,连站街女都自愧不如的淫贱表情,一双明明应该点缀着坚强意志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春意,几乎都要流出肉欲春水,微张的檀口还在不断吐着放浪不堪的淫乱娇啼,奥托在觉得难堪的同时,又觉愤怒,觉得肯定是那端坐在位置上的巴塔动了手脚。
“你对丽塔做了些什么?”奥托大声质问道。
“做了些什么?”
巴塔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这问题很可笑般大笑起来,主动起身从椅子上下来。他攥紧手上的项圈绳,重力一扯便将丽塔从扶手上拽得重重摔在地上,但后者却全然没有觉得痛,只是像只母狗般缓缓爬起身来,四肢着地跟在巴塔身后,扭着两瓣肉感十足骚浪的丰臀,身下一对如云香熟丰乳也像是钟摆般左晃右晃,两颗乳尖完全从奶盖后方暴露出来,滴着一颗又一颗乳汁水珠,母畜女武神的脑袋半侧过去如花似玉泛着红晕的娇颜朝向那根扬威耀武的肉茎,鼻翼狂扇猛闻着上面